乌断-越来越秃

请多给我评论,谢谢🙏

关于历史上腓特烈大帝与伏尔泰的关系(一)

又:吃腓伏的一百条原因

又:818无忧宫里那对光//天//化//日//打//情//骂//俏的霸道总裁俏秘//书(不是!)


首先声明,本篇仅作为腓伏cp安利向,并非严谨的历史考据,故断章取义及选择性无视皆有,请多多包涵!(也因此尤其请不要在这里多提伏尔泰和夏特莱夫人&腓特烈和卡特是历史官配或者像“某某说这句话的时候并非真心”这样的事hhh)


其次,本文中引用的一切文字均来源于英文学术著作或是经英文翻译的人物书信/回忆录,因此难以避免地会因版本不同等问题造成文意偏差,也请多多包涵及指教!尤其欢迎各位法语dalao进行指正和补充。


最后,即使本文作为cp向安利远远不是严肃的历史考据,并且会有夸张和过分想象,本文中的某些证据本身却是板上钉钉的可信,而它们所反映的人物性格/特质可能会与您对此人物的原本理解或想象造成冲击,请不要就此玻璃心。在此特地注明是因为腓特烈和伏尔泰两个人都被平面化,符号化或是偶像化了无数次,以至于今天远远看去,我们几乎只能看到穿着军装嘴角紧抿的铜像和先贤祠里那尊仿佛不可触及的老者塑像,而雕像和真实总是相差甚远的。(尤其指向有关这两位人物的性取向问题…especially请不要再试图硬把腓特烈说成直的了,真的很尬而且很傻)


———————以下正文———————

*本篇主要扒1736-1750年,即伏尔泰去无忧宫住之前的两人来往*


历史上的腓特烈二世和伏尔泰分分合合纠//缠了几十年,经历过调情,追求,同//居,离婚和藕断丝连念念不忘,不少书信和回忆录中皆有相当肉麻的文(qing)字(hua)。而幸运的是,由于这二人一方是国王而有大量的起居记录及传记,另一方又极其高产(同时又放得开),十分有料的第一手资料相当充足……只可惜此坑虽材料丰富却极冷,于是相当破天荒地,我们看到了“史向cp全靠正主发粮养活”的局面。


咳咳。


这两人的书信来往始于1736年,期间从星星月亮聊到人生哲学,互相欣赏吹捧,很快就到了相当肉麻的程度,互吹“我的阿波罗”,“我的苏格拉底”简直是小菜一碟。


来来我们来随意感受一下彩虹屁:

(摘自伏尔泰亲笔书信)

——“您的思想高尚堪比图拉真,笔下文采又仿佛普林尼,而您的法语简直可和我们国家最好的作家相媲美。借着您的荣光,柏林将成为德国甚至全欧洲的雅典。”


这仅仅是冰山一角,请看腓特烈一方的态度:

(摘自Nancy Mitford,Voltaire in Love)


——“如果我命中无缘如愿拥有您,我希望至少在某一天我能当面见到我长久以来所倾慕的人,然后面对面地向您保证我是抱着对所有跟随真理之光并为公众利益献出自身之人的尊敬。”

——同时请注意本段最后一句里作者Mitford的评论:“…腓特烈和夏特莱夫人就谁能‘拥有’伏尔泰的激烈争斗也就此拉开序幕。”


“拥有”……嗯,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酸臭味吧。可以说是非常霸道总裁了(没有)。同时两人争抢归属权这样的剧情也非常喜闻乐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人也渐渐越发如胶似漆起来…

(摘自Lytton Stratchy,Voltaire and Frederick the Great)


——“两年以后,腓特烈信中的抬头不再是‘先生’,而成了‘我亲爱的朋友’,最后不知不觉间又成了‘我亲爱的伏尔泰’。”


…不做任何评价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来来来我们再看一段:

(摘自Nancy Mitford,Voltaire in Love)


——“他(腓特烈)满怀热情地渴//望着伏尔泰,但同时也下定决心要彻底地拥有他,排除一切麻烦(指夏特莱)。”


这不厌其烦的“想要拥有”真的没眼看,没眼看…还“彻底拥有”,真的很妙了。那么腓特烈将要如何把伏尔泰从夏特莱夫人身旁抢过去呢?请看接下来的内容:

(依旧Nancy Mitford,Voltaire in love) 


——“但当他(腓特烈)行至离布鲁塞尔仅150英里之地时,突然便病倒了。他于是传召伏尔泰去见他,但同时又说,十分不幸,他糟糕的健康状况使他没有办法会见任何女士。夏特莱夫人非常受冒犯,但勉强同意了将伏尔泰借给他几天。......毫无疑问,她以为这位国王仅仅是以身体有恙为借口,使计意在独占伏尔泰,但实际上他的确病了。”


啧啧啧…夺妻大战不过如此(你住口)


以及在这里补充一句,腓特烈第一次会见伏尔泰的时候是在床(和谐)上。嗯,是的…嗯……以下是Mitford描述他们初次见面的细节: 


——“伏尔泰久病成医,在国王的病榻前十分自如;他坐到了国王的床(和谐)上并给他搭了脉,一下打破了初见的尴尬。...腓特烈说,要是伏尔泰这剂良药都治不好他,他还不如赶紧自行了断。”


所以第一次见面就在床(和谐)上还这么腻歪真的好吗???而且居然这么快就牵手了啊!


咳咳,克制一下,克制一下。


腓特烈和夏特莱夫人的夺妻之战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但同时大帝的某些倾向和他对哲学家们的真实态度也渐渐露出端倪:

(还是Mitford)




——(第一段)(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腓特烈抱怨伏尔泰柏林一程的路费开销及其他花销过于铺张,说:“相比其他宫廷小丑,这一位还真是昂贵。”

——(第二段)他(伏尔泰)觉得腓特烈为自己所拥有了的事物(指他自己)付账理所当然。腓特烈遂开了个荒唐的玩笑,讥讽说既然他的钱包比夏特莱夫人的鼓得多,他就一定能够把伏尔泰从她身边抢走。”



……所以至此,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帝的渣总裁本质(不是),以及他对于哲学家们的态度基本上可以被约等于...piao;而且不仅如此,还要用最便宜的价钱piao。


咳咳。


不过,尽管此时大帝的真实态度已初露端倪,他们在柏林短暂的同//居生活还是非常美(ni)好(wai)的…

(还是Nancy Mitford)

 

——他们互相写诗,其中有一些内容相当微妙,他们互称‘勾//人的小家伙’和‘情(和谐)妇’。他们交换八卦,一起创作音乐,也一起在一个仅有男性的环境中享受赌(和谐)博的乐趣。(在这样的环境中)Desfontaines那令人厌恶而有失身份的恶习(Desfontaines爱搞年轻甚至是未成年男孩,此处鉴于作者的homophobic时代背景,可泛指同//性//性//行//为)放在Valory客厅里温柔的Algarotti和美丽的Lugeac身上却添了古典又诗意的色彩。


是的,他们真的是如此互称的(捂脸)太rio了…

这次短暂的同(和谐)居因夏特莱夫人的一封威胁信而结束。在夏特莱夫人去世以后,1750年伏尔泰正式搬进了无忧宫。至于那期间发生了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TBC.



以及欢迎腓伏女孩来无忧宫养老中心一起抱团取暖,企鹅836//44//9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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